Tuesday, August 29, 2006

[南洋商報] 攝像手機非禍首

■ 言論[2006年9月5日]

警方毆打扣留犯的暴力過程,竟被另一名警員以手機拍攝下來,再通過電視播出,引起社會極度關注。

第三電視播出的警員施暴短片,顯示兩名因企圖行竊而被扣留的嫌犯,遭布特拉山莊警局的警員拳打腳踢,並被令舔扣留犯吐在地上的口水或血液,令人咋舌。

在此之前,從裸蹲案到校園傳出的學生暴力事件,手機攝像揭開不為人知的一面,震撼了一直以來粉飾太平的社會。

我們姑且不談手機攝像在某些方面確實對隱私權造成一定程度的侵犯。但是,如果沒有這輯手機攝像,我們將永遠不會發現,警方原來可以濫用暴力命令一個被扣者裸蹲;我們亦永遠不會知道,神聖學府的赤子竟然如此喜愛暴力;我們更不會親眼目睹,扣留犯被警員以暴力虐打。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國內安全部副部長莫哈末佐哈裡竟然要考慮在一些敏感地區,禁止攜帶具有拍攝功能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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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ugust 25, 2006

[火箭報] 向種族政治說“不!”

■ 觀點『八年級生』專欄 (2006年09/10月)

當國人還沉浸在祖國49歲生日的歡騰之際,我們正陷入族群被撕裂的政治危機中。

我們在獨立廣場齊心高唱“Negaraku”,以身為馬來西亞子民而自豪,偏偏有人指著我們的鼻頭說:“哼,華人和印度仔,你們都是外來移民!”這個人就是森美蘭州務大臣,所謂的一州首腦。

我們要爭取各族平等的待遇、尋求改善國家體制,偏偏有人嗤之以鼻說:“嘿,華人,你們在巫統內亂時趁虛而入,提出更多訴求。”這個人就是巫青團副團長,所謂的馬來青年俊彥。

當檳城州發展比他州來得平衡、進步時,有人凶神惡煞地說:“喂,子根,馬來人被邊緣化,首長寶座應該換人坐坐了。”這批人就是檳州巫青團,所謂的馬來先鋒隊。

這讓我強烈感受到,種族分裂的風潮正鋪天蓋地、席卷全國。不管是全國領袖、州領袖,甚至是地方山頭,幾乎都散漫著種族政治的味道,讓家園籠罩在種族緊張的氣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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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ugust 22, 2006

[星洲日報] 藉白菊花討回基本權

■ 言路[2006年9月9日]

哀莫大於心死!當我看著蕉賴皇冠城居民扶老攜幼,手持白菊花一同“哀悼路死”,我強烈地感受到這群弱勢平民對自己的無力、對大道公司霸權、對政府罔顧民生而感到悲慟不已。居民們不再強烈地抗議,而選擇默默地為被封堵的道路獻上一束束白菊花,來渲泄心中的絕望。

蕉賴皇冠城通往蕉賴――加影大道的主要出口處已經被封堵逾兩個月,這導致皇冠城一帶逾8個住宅區、超過1萬2千個單位的6萬人口受到影響。如今,居民們攜手反對皇冠城興建收費站的和平請願活動將邁入第8周,但是局勢並未見改善。

早在蕉賴――加影大道興建前,皇冠城主要通道的圖測已獲得加影市議會批准。不過,因為征用私人地段的問題,導致有關主要通道比蕉賴――加影大道延遲完工。當發展商欲開放該主要通道時,大道公司以收費站將蒙受虧損為由,要求4億4千200萬令吉賠償,否則拒絕開放這條主要通道。

皇冠城主要通道原屬於當地居民購置房屋產業的一部分。當年發展商信誓旦旦地保證,購屋者只要經過家門前1.5公裡的車程,無需繳付過路費,就能直通吉隆坡市區。身為購屋者,居民絕對享有這項免費通路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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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ugust 17, 2006

[星洲日報] 應徹查火患導因

■ 言路[2006年8月19日]

8月16日凌晨1時45分,當我們還在沉睡的時候,馬六甲林國勝一家人的天倫夢被一場無情大火給毀滅了。4名平均年齡僅9歲的孩子,在這突如其來的災難中喪失了寶貴性命,從此與父母陰陽相隔,讓人不禁唏噓。

這宗火患的失火原因尚待調查,但是在傳統老甘榜內,要數陳舊的板屋和半磚式板屋居多,屋內陳舊損壞的電線發生短路或許是火患的導因。

但是,這並不是馬六甲市區甘榜萬加怡力第一次發生火患。就在6天前的同一地點、同一時間,也曾經發生火患,導致一間木屋被燒毀。這兩間屋子相隔不到5尺。

第一宗火患事故雖然沒造成任何人命傷亡,但是國家能源公司和有關單位顯然沒有提高警惕,采取適當的措施來阻止悲劇發生。結果,國能與政府機關的怠慢,讓人民付出慘痛的代價,在父母心中留下了永遠無法磨滅的痛。

如果國能能夠在第一宗火患發生後,及時偵察出有關地區老屋電線短路的問題,或許悲劇就不會上演。如果政府機關能夠在第一宗火患發生後,採取適當的行動,及時疏散當地的居民,或許林國勝還能和家人一起編織天倫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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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14, 2006

[星洲日報] 落實自動成為選民制度

■ 言路[2006年8月16日]

自2002年7月,選舉委員會推展全年選民登記運動,讓凡是屆滿21歲的國人能在全國各地的選舉委員會辦事處和郵政局辦理選民登記手續。當時,這項措施確實值得鼓舞,因為這讓國人能夠在任何工作時間、任何地區,方便地登記成為選民。

剛踏入21歲門檻時,我選擇到郵政局填表登記選民。當時手裡握著表格副本,心裡升起了一絲絲成為選民後的自豪感。但是,這顯然不是一個好的經驗,因為我的選民資格等了逾半年才得到確認。

當時並非大選年,可是選舉委員會處理選民登記事務的速度非常緩慢,在在顯示當局的登記手續是何等繁瑣。這種情況在屆臨大選時相信將更為惡化,導致全年選民登記運動變得毫無意義,因為它無法保障國人能夠在登記選民後半年內所舉行的大選中履行公民投票義務。

目前,國內有逾1450萬名21歲或以上的國民,其中合格登記選民為1030萬名,這說明仍有420萬名合格人士尚未登記成為選民。要如何讓這群為數眾多的合格國人成為選民,已成了選舉委員會的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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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ugust 13, 2006

[火箭報] 選民手中的野火

■ 觀點『八年級生』專欄 (2006年08/09月)

環視身邊的朋友,很多人到了21歲法定年齡,依然尚未注冊成為選民。有些人甚至不知道為何要注冊為選民,也不清楚他們手中那一票的重要性。

普遍上,我國年輕人被診斷患上“嚴重政治冷感症”。在填鴨式教育制度下,年輕人被塑造成擁有高學歷,但是對政治、社會不聞不問的高知識分子。

在台灣知識分子龍應台的講座上,有位年輕律師滿懷希望地說:“龍教授,請您把野火燒到馬來西亞吧。”

當時的我感到愕然。對著將自己家國未來希望放在別人的臂膀上也不願自己承擔的一群,我更覺得失望。難道沒有了龍應台的野火,馬來西亞政治環境就改革無期?

那麼,馬來西亞何時有一把野火讓整個國度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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